嘿,腿子!
一.
这段时间可够平静,客观的事实的不可扭转让这个世界平静的令我恐慌,恐慌平静过后有人会惯性地露出狰狞的面孔,搅和着这个平和的世界不让其安宁。果不其然,长期的沉默让一类人抓狂(即使我认为这所谓的“长期”在我眼里比我们所受的“长期”要短上几百光年)。有人开始茶饭不思,在某个深夜溜进别人的院子,趴在人家的猪圈里进行监视,试图获取把柄好在众人面前哗弄一番,仅是为了博得别人如对妓女般的奖赏。
趴了许久,不但没能找出娱乐素材,还落得一身骚。这可好,终日与猪圈里的猪抢食的“艰苦生活”让那人憋得甚慌,谋划着报复的方法。
如何报复,操起家伙冲进院子乱砍一番,不行,稍有良知的兄弟自然不愿狼狈为奸跟随其做如此伤天害理的勾当,且他一个人更是没有胆量独自冲进去。一把火烧了院子,得不偿失,万一没把准火候烧了隔壁老爷家的房子,不但博不得奖赏,怕是要断了做狗腿子的门路。那么雇架飞机,投个原子弹或更时髦的生化武器呢?别开玩笑了。
于是那人选择了一条无数前辈们走过并屡试不爽的路,借助自己还算显赫的家室与得天独厚的传播途径进行报复,并让他的家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道家族的人竟无耻到做此等无良行经?,这显然是种惯性,和那人一样无可救药的惯性,且估计那人早就许诺在做了腿子之后决对不会忘记在老爷面前提拔下家族其他成员。
如此良苦用心自然得到丰厚的回报,他会被像一位伟人一般在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中推上前台,高唱“这世界是如此美妙”。然后准备各式各样的名媛聚会、自传发布会,记者招待会、梁XX粉丝见面会。而我,愿意自掏腰包追随他,并在他的“圣西罗万人A粉见面会”上真诚地给他献上一株狗尾巴草,用练过成百上千次的纳粹军礼向他致敬,宣布希特勒灵魂附体,纳粹党再次粉末登场!
真是妙不可言,嫖客与妓女销魂后往妓女胸前塞入钞票,妓女再拿出钞票,塞入他的裤裆。
二.
梁XX说:“世上最令人沮丧的事情,莫过于从前一直被压在底下往上看,如今自认为已经彻底超越了世仇,准备往下看时,却发现他已经去了另一座山峰,在更高的地方嘲弄般地冲你微笑。”
伟大的记者梁XX说:“这种长期的卑微导致了球员的心理畏惧,上赛季那场情节反复的4比3,即使领先到4比1时国际球员仍然心存犹疑,最后时刻的混乱几乎让胜果丢失。”
伟大的《XX周报》记者梁XX说:“可惜,切割仇敌的快感,因为落败者并没有哀嚎而索然寡味,当国际打垮米兰、拿下联赛冠军后发现,米兰已经根本不在乎联赛了。”
初次读过他的文章,顿时茅塞顿开。原来世界上的最沮丧的事情不是在你失势后却把别人给你同情的眼光当作谄媚的殷勤,原来在领先后且十一对十一的情况下被人逆转不是卑微导致的心理畏惧,原来高贵的品质可以拿来当作无法持续多线作战的借口。这是串多么伟大而奇妙的文字,文字的魅力奇特的让我怀疑自己是否会在倒戈后跟着这位哥们去造反。
二次读过他的文章,更是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字里行间透露着嘲笑,且毫不露锋芒。他是如此嘲笑的:更高的那座山峰就是在世俱杯上艰难战胜日本“超级豪门”浦和红宝石和来度假的博卡青年后趾高气扬的打上世界最佳烙印,并嘲笑国际米兰意大利最佳的索然寡味。
嗯,这让我想到一则故事,说是某条街三家裁缝点均推出招牌,A裁缝点招牌上写上的是“全球最佳”,B裁缝点写的是“全国最佳”,C裁缝点写上的则是“全街最佳”...不知A号称“全球最佳”裁缝店是否有站在更高的地方嘲弄“全街最佳”的C裁缝店的资本。
小孩说错话是大人教的,那么大人说错话是谁教的。我不是小孩,不是大人说一句便跟着学的小孩,我也无需别人教我怎么做。我也无法得知你这些话是从何而知,是从谁那学来,还是无师自通。你有权利发表自己的“嫉妒论”,但我也有权利把你的“嫉妒论”当作嫉妒和卑微惧怕的表现。
这个社会实在妙不可言,当芙蓉的舞姿,杨二的嘴巴换来的只能是哈欠时,他俩分别用巾帼不让须眉的“坦荡荡”让人立马收住哈欠;当张钰的“坦荡荡”不再能引得某大导演脱裤子时,她毅然选择把“坦荡荡”拿给众人享用,引得众人张嘴巴;当张晓舟,卡佩罗们都不在报纸面前“坦荡荡”时,这位性“梁”的资深记者仍选择言语上的“坦荡荡”让自己半红的事业得到专机,希求博得一些人的喝彩并梦想有朝一日能如格罗索授予黄健翔“伟大左后卫”球衣一样被老爷心旷神怡地授予“宇宙第一伟大记者”的荣誉。
再来回顾一下伟大的梁XX的宏论吧:“嫉妒与愤怒也能赐予人力量。世上很多伟业的完成,缘由于人憋着胸中一口恶气。” 此句着实经典地难以复制,它既恰到好处的揶揄了我们的嫉妒与愤怒,也将自己的胆怯与将要预感的失败找了个华丽的台阶,并大可以在失败后写篇同样经典与此文相得益彰的“愤怒论”。语句经典到这般地步,以至于我不得不推翻过去对李敖、对黄安,甚至对加图索的态度——那些人的言语,都不曾有如此的凝聚力,如此令人深陷思维的漩涡中难以自拔。我忍不住把它读过一千零一遍后把它用双面胶贴于马桶上,用机枪疯狂扫射后让其随着暗黄色固体在空中飘散。
三.
既然纳粹党堂而皇之地想要入侵足球,纳粹集中营自然是不可缺的。《XX周报》作为全世界发行量最大,最有影响力的报纸,又是希特勒的老家,自然光荣地选为集中营,开始对“犹太人”进行大面积屠杀。
有人会问,为什么偏偏是“犹太人”?这个问题很值得考虑,起先我也不知其故,似乎每一种结论都无法十足站得住脚,或者有相互排斥的地方。
后来一想,原因极其简单,那原来完全是种心理在作怪,一种常年自我感觉良好却突然被压制后的极度变态心理驱使他的每个细胞发生突变,让他失去理智,动起杀念。这样的心理让人胆寒,因为这是完全丧失意志的屠杀,没有任何妥协余地...
《美丽人生》中的基度在集中营死亡谷中,他没有一丝表情诠释着死亡的气息,没有一句言语透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即使在生命将要到达终点时仍用滑稽的动作给予小约书亚最后的温暖。
“犹太人”是最有智慧、最乐观的民族,他们相信人生是美丽的。“集中营”可以毁灭他们的肉体,吸干他们的血液,“希特勒”可以用恶毒的方式把他们辗入地狱,但却永远无法侵蚀他们高尚的灵魂。正像卑鄙者们是无法同化高尚者的思想一样,即使这个世界几无净土,“恶毒”占领征歌世界,所有的“犹太人”困于“集中营”,他们也会在“希特勒”自以为是地走过刑场时,给他那张故作严肃的可笑嘴脸上喷上几口浓痰。
四.
德比来得真快,敲打着我去有所思索。我能想象马特拉奇是如何再次因为进球后的狂喜脱下球衣;我能想象伊布是如何在戏弄对手一番后自豪地在对反门前摆好poss等待对友庆祝;我能想象镜头扫过老马,大因沮丧的背影的场景;我能想象北看台的boys们是如何迫不急待地燃尽所有烟花,尽可能高地竖起中指,嘴里揣着国骂迎接对手;甚至我能想象比赛后梁XX又是如何发表自己的宏论在《XX周报》上。
那时,我会跟着boys们歇斯底里地呐喊,并把早以准备好的《XX周报》斯地粉碎,并郑重其事地向梁XX献上纳粹军礼。
[ 本帖最后由 蓝与黑0502 于 2007-12-21 21:02 编辑 ] 兄弟,纳粹 这两个字可不好用 哈哈,写的好,痛快!赞~~~~ 痛快..我是很久没买体坛了.
并且以后也不想买了
说实话,体坛一直以糜烂体育报为标杆..
大家都知道,糜烂体育报和都灵体育报分别以AV,38为核心.
大概XX周报也以自己的国际化为荣吧. 梁一个纯粹的反国米的傻逼。那文章我看了标题之后直接忽视 上次長途客車上買了一份。。。我翻了半天在一個角落里翻到了一條我們的消息。。。可是N場不勝的某隊竟然占了那么大的一個篇幅。。。
以后打死不買了。。。 梁××……
被它弄坏心情可不好
别看它写的东西就好 这样的气魄值得肯定 修改下题目,用腿子似乎更好,呵呵 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