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ansoncady 于 2009-4-4 16:03 发表 或许只有像菲茨杰拉德,手捧着轩尼诗儒雅富态的空酒瓶子,睡倒在克里戎酒店声色犬马的吧台上,脑海里闪过那位“金姑娘”灼热的肉体和永远挣扎不休的凌晨3点半,然后回想起来,那一刻,顿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