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口的那家酒吧中,我体验到了一点去球场看球的感觉。向明一早去占了一个靠前的座位,开场前五分钟我带着肚子的疼痛挤到了座位,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位来自意大利南部卡拉布里亚的大叔。就是他,整场比赛用嘶哑浑厚让我们这一群聚集在一起的interiste们歇斯底里地载歌载舞,让我暂时忘记了肚疼,专心和他们一起享受跌宕起伏的剧情!
米利托的第一个进球其实被我们前面起立欢呼的人挡住,之后是大家的振臂高呼还有对邻座AC们的挑衅。大叔拿起酒瓶“Ole”,我们一齐呼喊“Ole”,他与人干杯是,啤酒溅了我一声。施耐德的红牌,两方球迷都有点傻眼。接着,米兰们借势起哄,我们还以“Va fanculo(去死吧)”“E’ stato pagato(黑哨)”“Stronzo(...)"接着,米兰的围攻让我们陷入了长久的寂静。看着大叔情绪有点激动,我对他说“看着吧,我们会赢的”“谁知道呢,不会很简单的”。中场休息,大家都拥到门口,放肆的吸了及只烟,我要了一杯espresso,因为肚子又准时地疼了起来。谁都没预料到,情势竟然会连拐几个大弯。
潘德夫的门柱为我们吹响了反攻的号角。这号声好似解放战争中我党给穷途末路的国民党反动派沉重的最后一击,又好似蝎子乐队“布拉格之春般的那首“wind of change”,力道足以再吹倒一次柏林墙。总之,潘德福的任意球给今晚的红黑困兽加上了最后一个铁笼,小罗的点球只能算是“困兽犹斗”,此也被我训兽员“长鞭一扬”所化解。
现场的红黑球迷和酒吧里的红黑球迷都目不忍视,提前离场(注:灰溜溜,夹杂着我们的嘲笑声)。
尾声:嘶哑的卡拉布里亚大叔拿着酒瓶拉着他的一个老乡出去了,他们说要到一些AC们的楼下去“通知”他们一下结果,同样嘶哑的我却想起,我的肚子又该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