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西川是这样抨击西方游客不负责任的对破落印度的浪漫夸赞:“贫穷不富有传统意义上的诗意,也不应被“异国情调”这个词所原谅或鼓励,它既妨碍道德,也妨碍身体。”这是诗人说的话,很具智慧,他比我们更知道生活是是怎么回事。
以前听人们说诗人都该是忧郁的,我从小也接受这样的教育,诗人就该是忧郁的;时代变迁,人们更相信诗人都是苦着脸的。可是当你真正接近诗人,当你去看他们的诗,你就知道我们把忧郁放得如此之大。我们都是戴着放大镜看诗人了。我闲着没事,或者心烦的时候就喜欢看西川的诗,那是无限开阔的视野,那是文字巧妙结合后沉甸甸的力量,我不禁想中国的文字原来可以这么美。你会发现他只不过是用诗跟我们诡辩,他们才是真正自由的精灵。真正看了诗,你才知道,原来生活中想不开的是我们,我们倒该是忧郁的。由此我愤怒的想指责告诉我“诗人忧郁”的那些人。这件事告诉我:要相信自己的思想,别成了奴隶!
同样,也有人把国米说成是忧郁球队,把中国的国米球迷都说成了忧郁症患者。德比那段时间,我都怕自己是个忧郁球迷。你看,没人反对,大家都这么说,我就信了,就跟你看医学书一样,肚子疼你都会担心是得了癌症。只不过,给我们这个称呼的不是我们自己,我最讨厌的是很多人都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也跟着忧郁了。“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球队,”这是很多爱比素质的球迷最喜欢的话语,很难想象他们不觉得无聊。由他们的结论得出,我们都成了忧郁的人了。不觉得牵强吗?我们都独立思考一下吧。有那么有忧郁气质的人吗?这数字还不吓死个人?谁规定喜欢什么球队就是什么人,那么这个世界上的人性格差异也不大嘛,就那么几种,可能吗?是这样的吗?最最无稽的是什么“喜欢某某符合中国人气质”的屁话。还真有人信这个?我要说的是,我就是中国人,我就跟你不一样。
这些人的论据主要是国米球迷的文章很多具有忧郁色彩,据我看,他们说的忧郁有太过勉强;很可能的只是他们写不出这样华丽的文章。这是真正的深仁大爱,就像主席对蓝黑的钟情;太久以来我们把这种深仁大爱都当成了忧郁,那么是不是只有街头骂街的人才不忧郁呢?有没有真正看过这样的文章,有没有用心去看,难道人家写这样的文章就是想告诉你“我很忧郁”吗?其实这个话题本不重要,只是有些人一再提起,不知道动机何在;有些人也许并无恶意,但我同样要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请你做一回国米球迷吧,不然说得国米球迷跟外星人一样。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我喜欢的是国米的叛逆,而且他们一直没垮下去,我就更应该支持他们了。
其实你和我一样,自己的球队赢了球,换几天好心情;看球只是为了放下一切,把机械的时间和概念扔间卫生间,关上门,让电视机流下汗水,让我们流下泪水。足球让我们可以真正独处,也让我们可以群体的狂欢。只可惜,概念套过来了,而且他们都一厢情愿的把概念套到别人头上,甚至相信自己这样做无可厚非。我讨厌空那些空坐着,买几本所谓作家的书来看,然后硬套到足球上来的人。提出“喜欢国米符合中国人的性格”的人,肯定不是国米球迷,你瞧他站在高岗上,说:“我已经超越了中国人的弱点!”把厌恶的东西硬扔给别人,还假装好心人。这样的人,确实超越了中国人的弱点。
相信忧郁论的人,看看吧,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但同时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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