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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和吴先生在秦朝末年狂吼:“王候将相,宁有种乎?”这个声音在冷冰器时代绝对是震聋发溃,曾经鼓舞了一群有志青年放下锄头,穿上铠甲,投身革命事业。叛逆的口号和叛逆的音乐一样,走在时代最前沿,数千年以后,崔家后人一首《一无所有》砸烂流传千年的丝竹之音,摇滚,从国人暴动的春秋时期到现在,从未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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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米的诞生就像是个摇滚历程,把心中对迂腐的不满转化为现实,现在莫主席高告诉我们,革命的历程永远没有结束,他把格瓦拉的头像印在球票上,表明心迹;有时国米就像我梦中的某个场景,抱着吉他弹唱于地铁的青年,丈量理想的距离,忧郁与狂热交替,而更多的时候梦中的国米是那张格瓦拉的头像,让无数青年穿在身上的头像,60年代格瓦拉唯一一次去美国,洛可菲洛在机场迎接他的到来,是的,摇滚并非只是底层的音乐,他是每个人心中狂热的表现,并非一尘不染,却来得真实。国米就带有这种摇滚气质。腰缠万贯的莫主席同样拥有摇滚气质,对神圣联盟的不屑,像极了摇滚教父的神情。: o* ^# H6 T1 R8 R* ~
7 K; V; F% M% t 一直以来我都讨厌对国米的神话,你可以歌颂,但你不要神话,包括对队长,主席。对一个活人进行神话只能是吹起的泡沫,来的快,去的也快,有时就会摔得粉碎。而米兰的王朝梦更像是个神话,骑士,FANS们企图用历史上最美的称谓送给这群人,俨然这些人就是他们心中的神,马尔蒂尼高难度的乌龙动作和虚脱在安贞焕肩膀下的镜头却不是他们考虑的问题;米兰FANS更多的是跟着媒体的叫嚣万众一心的欢呼,蒙蔽自己的眼睛,更相信耳朵,知道把人送上神的地位,缔尼们从此心满意足的坐在骑士桌前,目中无人,这也难怪,神的眼中是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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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G3 R$ i! E6 k5 d& c# g. u& `& ~- O$ f 而摇滚,就是要还原人的本性,很多人对摇滚的解释是唱想唱的歌,做自己想做的音乐,而更多相同的愿望是还原音乐的真实,粗糙,满是瑕疵,宣泄无法见诸报端的对黑暗的厌恶,正义,狂热,带着伤口,说我感到疼痛。烦躁如枪炮玫瑰乐队狠狠砸下的吉他,如莫主席疯狂的购人计划,如曼乔派上了四个前锋。四前锋不值得歌颂,疯狂购人不敢苟同,但是他们昭示了人们应有的烦躁,而我想说,我和你们一样烦躁。我想说:面对时间的流逝我不能不烦躁,不过没什么,只要我眼前的你永远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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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摇滚乐队诞生在一箱箱方便面之间,一包包垃圾食品造就了时代的摇滚。唐朝乐队在歌声中唱着“梦里回到唐朝”紧接着疯了似的以太监口气读起圣旨,而崔建在《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中愤青似的质问世界:“人也多,嘴也多,讲不清道理;怎样说,怎样做,才真正是自己;怎样歌,怎样唱,这心中才得意。”很多人犬儒似的失去了质问的勇气,有如小球队对神圣联盟的畏缩。拥有的只有指责愤青的逞能。- p( a4 ^. J0 x9 h7 T. I
1 b2 V- k% v' {1 E, i# \ 而国米,以其真实与混乱的气质吸引着我,永远不对事实说不,永远脱离刻意的包装。新长征路上永远不放弃摇滚。 F( f- x c+ y&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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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贴的人会说,楼主是愤青,先回你一句:没有愤青就没有国米,没有摇滚,或许你的祖先和你都只能做奴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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