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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往往吐的并不是真言,而是夜里强说的忧伤.
仿如,
那场不醒的南柯一梦.
五岁那年.
哥哥常带着我在黄昏来临的时候站在街口..
看到妈妈下班回来,我觉得很开心,这一生怕是没什么可重要的,等来的人总会如期而来...
过了一年,我六岁.
在门前我缠着哥哥要买一根冰棍.
哥哥在箱里掏出了一毛又一毛,第四毛钱时,我问哥哥:哥哥,能买几根呀?
哥哥没有说话,只是手心把那唯有的几毛钱用力的攥着...
我含着眼泪看着卖冰棍的小贩在他的叫喊声中逐渐走远...
上学了,我七岁.
我喜欢看圣斗士,喜欢看机器猫.
虽然我的穿着总是打着朴丁,衣摆下身永远接着因为年纪长大而接出来的长襟.索然父亲带者哥哥有了一个新家
但不重要,因为能和同年的朋友一起挤在有钱的邻居家门前蹲着看属于我的童话世界我就很知足.
那里,是我的天堂.
都说十四岁是人生的花季.
我却因为学习差差被扔进了三差学校.
三差学校通常是被社会所遗弃的,总有三三两两的小地痞来学校打人抢钱.
那天以后,我学会吸烟,逃课,通宵上网,喝酒..
十七岁的冬天.
有个男孩坐在自行车的前头对着我说:好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我抱着他的腰什么都没有说..
同样的冬天,头一回站在车站,有人握着我的手.
那个叫欣欣的女孩对我说:等我回来,我希望有人向我叫阿姨.
我淡淡的说:如果你为了他,我把他让给你,没必要远走异国.
她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等我,
十九岁.
在坟前我长跪不起.为了给欣欣上一柱高香.为了一段青涩不堪的初恋.
我知道,她喜欢安静,不想有人喧嚣.
回过身,我看到那个男人,那个欣欣深爱,却是我初恋的男友.
我走到他的身前,看了好久,留一柱香给他..
从此转身,不再回头.
从那天起我更名方欣欣
二十岁
我千金买醉,纵酒街头.
穿着没有补丁的高档衬衣,听着张国荣的拒绝在玩,喝酒,泡吧.尽让雪花飞飞扬扬..
那个年代,选择堕落并不是每人都能实现的.
二十二岁
南方的夏天虽然漫长,但在雨季里还是闻到了春天柳枝发芽的气息.
更好的是,我终于能在平日的院里散着步,喝着茶,拼命去适应厦门的蚂蚁,等有约的朋友;
江南的夜晚仍然喧闹,小贩从流水,人家尽枕河.我对他说:我想让你陪我看看江南的夜景.
就是那年我平静的参加了他的婚礼.却打不走那份牵挂.
看着眼前的人,我知道,血浓于水,我己有了一份亲情的挂怀.正如人的一生,舍得与舍不得本在一念之间.
但我们的缘份却己经走尽;我不得不选择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去结束;
今天的我
学会了去听听古老的邓丽君.
依然会在河边蹲下来看一株花开花榭.
在没人的夜里,我会想起无端的面孔.
正如在来生等我的欣欣,还有那年厦门的海边,那些离别的人们.
我不如很多人,
很多人有的选择,很多人会在路上停下来,看看哪一条路口的尽头有灯光闪闪.
我只有一条路,
要求我无需思考的向前走,向远方漂流.
因为,我没有退路.
在路上,从此没有等我的人.
也没有人让我去等.
奈何桥前,孟婆汤我将一饮而尽;
过了奈何桥,我要追上很多人的脚步,包括前路等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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