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300 发表于 2009-10-9 23:16:58

叶柔点点头。“蛋糕留一半给我们的朋友们,”她说。“好不好?”
  “你真好,你就切一半下来吧。要切得齐,就像市政府切你家的房子一样。”
  “我可能切不齐,我不是政府。”
  “切不齐也没关系,反正大的一块留给‘第二个政府’。”
  “你总是分大的一块吗?”
  “是啊,the loon’s share。你可以什么都忘记,但是永远别忘了我是狮子。”

愛後餘生 发表于 2009-10-9 23:17:00

疲倦灌了再没感觉

愛後餘生 发表于 2009-10-9 23:17:07

别再可惜计较什么

愛後餘生 发表于 2009-10-9 23:17:12

始终上路过

xx300 发表于 2009-10-9 23:17:19

  九点钟后的台北,车已经不多了。我们从仁爱路转到敦化南路,先在面包店买了一些咖啡等食品,就上车转到敦化北路、民权东路,快到了圆山饭店山脚,我忽然提议:“既然路过这里,去圆山走走吧。”叶柔说:“好的。你喜欢这里吗?”我说:“这里是台北最讨人喜欢的地方,但却有着最讨厌的一群人。”说了不久,
就到了山顶,我把车沿山边停下,台北的夜景,露了出来。

愛後餘生 发表于 2009-10-9 23:17:24

球球终于开始了

愛後餘生 发表于 2009-10-9 23:17:33

结束!

xx300 发表于 2009-10-9 23:17:40

圆山虽然一点也不高,但是看起台北夜景来,倒也有气象一新的迥异。这种迥异,一上山就立刻显出来了,它使你立刻感到你已不在台北,虽然事实上,你还在台北,我满喜欢这种立刻脱离台北的错觉。尤其上山前经过“太原五百完人”招魂家,宫殿式建筑的阴影,更增加“了你立刻坠入“时光隧道”的气氛。“太原五百完人”是国民党在大陆撤退前的一批死难者,但他们不是国民党嫡系,而是阎锡山的人。他们在山西太原,在城陷以前,自知逃不掉,共产党也不会饶过他们,乃在太原城中最高的山头死守、其中有的还强掳城中美女一起世纪末,最后一起死了。国民党嫡系精于逃难,死难非其所长,以致烈士缺货,缺货之下,就只好挖阎锡山的死人来充数,一网兜收,唤做“太原五百完人”。我小时候,曾在太原这山头玩过,那时太原正被日本鬼子占领,“太原五百完人”并未为死守国土做完人,做完人显然是以后“想通了”才做的。如今他们魂兮归来,从太原最高山头到台北最高山头了,我也幸逢其会,也从太原而台北,恍惚之间,我好像是一个大历史的小证人,冷眼看尽国民党的洋相。我每次路过圆山,在坠入“时光隧道”之余,常常浑忘台北,反倒想起太原,为之在生死线外,别有所思一番。

xx300 发表于 2009-10-9 23:18:01

我握着叶柔的手,一起看台北的夜色,我讲了“太原五百完人”的故事给她听,最后说:“你看圆山上下这两座宫殿式建筑,上面的是圆山饭店,金碧辉煌,里面全是热烘烘的活人;下面是‘太原五百完人’招魂冢,凄凉失色,里面全是冷冰冰的死鬼。多么有含义的对比!”
  叶柔抬头看着圆山饭店,看了一阵,她若有所失。“从下面看这饭店,它对人好像有点压迫感。”
  “我觉得台北大挤了,圆山饭店给我一种开阔的感觉,至少在停车上,就毫无困难,这一点使我非常喜欢它。但是,它的布尔乔亚味道、高等华人味道,真叫人讨厌,我实在不喜欢看到他们。还有,这饭店因为被皇亲国戚掌握,侍者身分都很特殊,前几个月,一些建筑界大亨在这里聚餐,有人慷慨激昂之下,不小心批评了国民党政府建筑政策,不料侍者立刻亮出派司,宣布把他们全体扣留。幸亏其中有一个三星上将之子,好说歹说,才算改以登记每人名字的方式,把人放回家。你说可怕不可怕?这才是真的‘有点压迫感’呢!”
  “真可怕,”叶柔说着,突然握住我的右臂。“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吧!我怕他们把你抓走。”
  “也好,我们早一点回去。”我伸出左手,拍拍她的手背。
  “回到属于我们自己的阳明山去,——去他妈的圆山!”
  车开到阳明山脚下的时候,整个都市气氛都甩掉了。我关了冷气,开了窗子,使晚风吹进来。
  “冷吗?小朋友?”我问。
  “一点也不,并且舒服得很。山上真好。真高兴我今天又朝了山,又朝了在山上的穆罕默德(Mahomet)。”

xx300 发表于 2009-10-9 23:18:23

“你真会说话,但我相信,你多少有一点朝圣的心情上山的。”
  “真的有耶,有你在,我真觉得这座山是圣山。我真的有一股宗教的情绪来看你的,或者说,来瞻仰你的。你知道吗?我从初中一年级就读你的书了。七年来,你对于我,真的是一座山、一座圣山。今天下午我上山来,我多么希望见到你,私下做我二十岁生日的纪念。但我也没存奢望,听说你是不见人的。但是,从你在车站叫我‘叶柔’开始,所有的发展都超过我所能梦想的。想想看,命运是多么料想不到啊!今天是多么丰富啊,我好快乐。”
  “记得预言家对凯撒Caesar说的一句话吗?‘今天还没有过去呢!’今天的料想不到、今天的丰富,还没有过去呢!”
  “我知道。所以我把我交给了你。”
  “你要我把它‘过去’?”
  “我要你把我‘现在’、把我‘未来’。”
  车经过下午她等车的车站,我停下。 “这是我第一次叫你‘叶柔’的地方。以后我不叫你‘叶柔’了——”我严肃的看着她,她惊惶的看着我。“我叫你‘小柔’。”
  小柔的小脸在路灯下,冷艳而迷茫,她的嘴唇颤抖着,像是等待即将发生的一切。我伸出右臂,从她背后搂住她,用右手抚摸她右边的小耳朵,顺着耳轮,用指头内外轻揉着。我吻上她左边的小耳朵,轻吻着、轻咬着。用舌尖顺着耳轮内外探索着。我的左手握住她的右臂,左臂成V形压在她的小乳房上。我感觉到她的喘息,我把嘴从她左边的小耳朵滑动,我的脸紧贴住她的,在紧贴中,移到了她的唇边。我先在她的唇边滑动,又回来,又滑过。她的嘴唇显然已经轻轻张着,我感受到热度与湿润。最后,我终于吻上她。我用嘴唇占有了她、包围了她、蹂躏了她,在占有、包围和蹂躏中,我用舌尖做了每一项的恣意怜爱。我吮吸着她,轻咬着她的上唇、下唇,我又把舌尖抵进去,撑开了她的牙齿,直压在她的舌头上,挑动着、吮吸着,直到她屈服,顺从着我,直到她不再惧怕,配合着我,也不知做了多少、过了多久,我才在满足中,把她放开。
  小柔瘫痪在我身下,她的眼睛闭着,泪水从眼角上滑落,她的嘴唇微张着,湿润而有变化,显然是我长时间占有、包围、蹂躏的结果。我享受着她的瘫痪,用舌尖舐去了她的眼泪,静静的望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你看,同样的车站,几个小时后,叶柔变成了小柔。属于你的叶柔变成了属于我的小柔。”我用手帕为她轻擦了小脸,又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发动了车子。
  小柔以朝圣的心情上了山,但在圣山半途,她就开始付出了。小柔切蛋糕时说过:“我不要因你而保留什么。”——她随我吻了她,这是不保留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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