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合 心生去意遁空门 意守坚贞抚双亲 书接上回。话说怀旧鸟人在温布利比武招亲以Y诗羸得兰兰后两人一时不知所踪,普拉上人派了几拨人马四下遍寻不着只好回家作罢。不料几日后甫一在前厅坐定,就有下人上前来禀报大女兰兰和姑爷一起回府,普拉上人思女心切忙让家丁叫两人入内,一对新人上前拜过普拉上人后;上人心虽不喜但两人生米已成熟饭一时之间也奈何不得。普拉安人心下暗自庆幸女儿终有人家,满心高兴下整日里指派下人替女儿置办各色陪嫁物事。上人着人选了个良辰吉日,拨了五百家丁,一顶花轿抬了兰兰,吹鼓手一地里吹吹打打地直把两人送至衡阳。这事一时轰动了整个衡阳城,耆老小儿们争相出门观看出嫁队伍,一时衡阳城是万人空巷。衡阳知府一哭大人其时正在审案,耳听得衙门外丝竹之声大盛,立叫值更的衙役上来问外面发生何事,那衙役往外看后一会即上前报知府说普拉上人的女儿今日出嫁,一哭知府听到普拉上人两字忙忙地起身,放下手中的惊堂木案也不审了就叫衙役退堂。随叫衙役备轿去怀旧家贺喜;怀旧一听知府大人驾到,赶紧携娘子来门前二里野地里迎接,吹鼓手在旁也着意吹打,一会儿接着知府转至自家大厅。左邻右舍闻知知府前来,皆备厚礼至怀旧鸟人家来看新娘;管家逐一记下众人所送之礼数目后叫下人引众人来至后堂用膳,众人随下人来至后堂一看,居中搭一大戏台正演祁剧名段《孟丽君》中凤求凰的那一出;知府一哭大人正坐在戏台下那席主位下首是几位守制官员作陪;周边几席皆是地方有头有面的员外,后来的乡亲只围坐在中间过后那几十席上。众人坐下不久后下人即上酒上菜,众人放下心来松开裤带海吃海喝起来,吃喝当中怀旧鸟人逐席上来与乡邻敬酒,敬酒当中细说去温布利比武招亲之事,众人听得怀旧以一册Y诗捧得美人归来,俱都羡慕不已。席上有远见之父母者赶紧叫人借来怀旧Y诗抄下。酒席之上人手一册绝不落空。宴席散后各自返家后都悉心教授自家小儿朗诵怀旧之Y文,一时乡间Y 诗之风大起,有落第才子见此情此景感叹云:”日读Y诗三百首,不会写来也会吟“。
是夜戌时,司礼引一对新人上前拜过天地、谢过父母、夫妻对拜后就直接送入了洞房。有那好事者伏在洞房外直听至五更鸡鸣后方才离去(湖南当地风俗叫听房),翌日一早那好事者就在村里叫嚷开来;只是其人天生结巴,嘴里嘟哝半晌,众人只听得其人一句“新娘子半夜爽呀爽的”其他内容并无听清,乡邻自不知新娘嘴里爽呀爽的后面是何话语。一日怀旧鸟人得空出得门来,有八卦乡邻上前问起其娘子夜里爽呀爽的所为何事,鸟人听后麻脸一红也不作声只是径直归家。乡邻终不得其意此事也就此作罢。
且说新娘子兰兰性本凶恶。两人成亲半月后怀旧鸟人就开始三天两头地外出寻一帮弟兄去烟花巷呤Y诗泡妞作乐,兰兰听贴身丫头细数自己姑爷在外风流事后强压心头怒火,脸上倒是能不露丝毫恼怒之意。家里下人齐觉自家主母是贤妻良母。哪知两月过后兰兰是原形毕露,一日怀旧从烟花巷呤Y诗泡妞回来,那婆娘上前即对怀旧鸟人开骂,骂开性子后还对怀旧鸟人动拳动腿。一通拳脚过后怀旧鸟人在家倒是老实了几天,伤好后趁婆娘不注意一日又溜至外边一烟花之地,半夜兴尽归家用手推开自家房门后只听得头上一阵恶风扑来,定情一看原来是自家婆娘手持狼牙棒使一招“雪花盖顶”打向自己,鸟人见势不妙忙施一招“沾衣十八跌”向旁一倒滚出几丈后才避开狼牙大捧,那婆娘见怀旧鸟人避开,又使招“力劈华山”竞是把狼牙捧当作长剑砸向怀旧鸟人,怀旧鸟人一见来势凶猛,只好使招“饿狗抢屎”扑向右手窗边用力一脚踢开窗户再使一招“懒驴打滚”跃出房间,出房间后运起“踏雪无痕”轻身功法飞向父母房里,那婆娘哪肯放手也使一招“风驰电掣”轻身功夫手持狼牙棒追至公婆房里喊打喊杀。公婆唯恐家丑外扬喝叫媳妇住手,同时逼怀旧鸟人表态以后不再去烟花之地。迫于其势,怀旧鸟人假惺惺发誓再不去烟花地胡混,并云云再去那地里遭天打五雷轰之类,那婆娘这才放过怀旧。自此过后,怀旧鸟人在那婆娘面前失势一头,那婆娘也觉有理在手只要言语不和即对怀旧鸟人是非打即骂。那婆娘打汉子也是下得了狠手,怀旧鸟人常是老伤未逾又添新伤,自觉跟此妇人是前世冤家对头。那婆娘其实还更有厉害之处,夜晚在床第间对怀旧也是如狼似虎,一夜下来不胡搞三四次决不鸣金收兵。鸟人开始倒觉还好,到后来直觉人生悲惨莫过如此!
也是怀家祖上积福,那婆娘过得门来三年即给怀家添了一丁一女。那婆娘每到夜地里是肝火旺盛,怀旧鸟人的身子骨却是一日瘦过一日,白日里去后花园散步也是一日短过一日。一日怀旧鸟人醒来,只觉全身浑身酸疼无力,伸腿一抬竞是不能下床,急叫那婆娘入内,那婆娘一见如此场景吓得也是心慌不已忙忙叫下人去请郎中。那郎中进来一番望闻切听后留下一记药方,嘱咐两人三月不得同房,否则怀旧鸟人必精尽而亡。三月过后怀旧身体稍好那婆娘又复往昔光景,怀旧鸟人越发消瘦,走路也是三步一喘五步一歇,四十出头远看上去却似六十好几。一日独自徘徊后花院,看到满院桃花树花开花落心内有感,直觉人生苦短。在桃树下呆坐半晌一念之下看破红尘,一日趁那婆娘熟睡之际,在案上留下一贴《无可奈何花落去,有缘或复燕归来》自出得门去随后不知其所踪。
那婆娘醒来一摸身边没人,起得身来看到案上有一书笺读到“生命的历程,如同一罐巧克力,没有打开之前,无法知道下一颗的滋味----人生亦如花开落,----”那婆娘读到此处泪如雨下;毕竟夫妻几年感情,自思几年里对自己汉子太过,搞得汉子离家出走。来公婆房里说过此事,即差人四处打听,几天下来无人知道怀旧鸟人去了哪里,那婆娘一面差人去四处寻人,一面差人去禀报自己父母;普拉上人接到女儿消息后也连夜派家丁四处寻找女婿不提。
话说怀旧那日早上收拾行李后直奔皇马而来。两月下来抵达皇马门派山下,上得山来竞要拜在弗长老门下剃度出家,弗长老识得怀旧是普拉上人女婿,哪肯同意;那怀旧也不吭声,在前堂直直跪下。弗长老见后一摔大袖自回悬空寺坐禅念经去了。那怀旧在前堂跪了三天三夜后,弗长老见其人意欲已决,叫了怀旧起身。那怀旧只是口称长老收我,长老叫过戒律堂弟子遗失的7M递上剃刀,怀旧只觉头上一阵乱刀过处,用手一摸头上已是光光如也。弗长老剃度怀旧后,赐名与怀旧曰“了空”,自此了空跟随弗长老念阿弥佗佛去了。一日了空正坐在蒲团上念到”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所言善法者,如来说即非善法,是名善法“听到小沙弥前来说自家娘子带着儿女正在山门下哭求要来看顾自己,心里也自是一热。稍后静下心来自觉跟随弗长老出得家来过的是闲云野鹤比之家里所过日子那是胜过千倍万倍,也不作声自转过身子自回悬空寺坐禅念经去了。那婆娘在山门下啼哭半晌,那小沙弥出来告诉婆娘了空心已了了,那婆娘眼见自家汉子难以回头,也自带一对儿女回归家里不提。
那婆娘归家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延请私塾教授自家小儿。有那好事者来至婆娘房说有一年青貌美男子愿入赘怀旧家,那婆娘听后也不言语只见其手抄狼牙棒就要往那好事者打来,那好事者一见来头不对,赶紧从后门开溜,自此乡邻无人上门来说此事。
那了空一日在悬空寺后堂正坐禅念经,忽见掌门人穆鸟急急入内来见弗长老细说普拉上人对自己禁赛两场之事,弗长老听后也觉普拉上人实在太2。即回房修书一封叫过门下弟子即刻着书信去见普拉上人。几日过后,那弟子带回书信二封,一封是普拉上人所书,弗长老展开一看书信中说到普拉上人碍于弗长老脸面已把穆鸟禁赛两场改为禁赛一场。另一封乃是皇马论坛大家带与了空书信,了空接信在手拆开一看书信上只寥寥数语:惊闻了空师傅离去,众人心实伤感!尝闻古人有云“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不知了空师傅当归不当归?那弟子在边上也瞥到书信中内容,一边自回山下住处,一边口中念道:当归不当归,问我哪知晓,了空不说归,我能奈何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