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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撒沙同人
春天,十个海子全部复活,在光明的景色中,嘲笑这一个野蛮而悲伤的海子,你这么长久的沉睡究竟为了什么?
一九八九年三月十四日,诗人海子写下了这一首春天里最后的诗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十二天后,海子卒于河北山海关,身边带着一本梭罗的“瓦尔登湖”——寻找春天里的那个幻境桃花源.是复活的希望,还是告别虚妄的绝望?从一九八九年三月二十六日到现在,已经超过十六年了,关于海子的哀叹和争论还在继续.
从一九八九年最后的一次狂欢到现今,也已经超过十六年了,我们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哀叹: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国米!
是的,我们都在重复这样一声“海岩式”的绝望叹息:眼神幽怨似刘烨,命运多舛赛过哥哥——一滴芳华绝代的蓝黑血泪,摆脱了千年黑洞足以摧毁一切的万有引力,蜿蜒从梅阿查缓缓流出,最后汇成了一场呼唤拯救的倾盆泪雨.
现在是二零零六年二月七日,距悲情的海子离开我们的三月只差几十天,却离国际米兰的最后一次狂欢有着十七年之遥.依照中国特有的阴历推算,眼前的这个世界还处于严冬的笼罩之中;但按照国际通行的公历推算,其实现在已经是春天了.
春天,本该是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季节.
二月五日晚,在遥远的亚平宁,上演着一场有别于“海子似的悲剧”的“喜剧”:“伟大而神圣”的尤文图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顽强的乌迪内斯人手里抢走了胜利,然后在一片欢天喜地中憧憬着第N座联赛冠军奖杯.
这一切告诉我,春天的脚步虽然来临,但有些地方还在持续着冬日的寒冷!
相比于还未解冻的都灵,相比较还被冬季的肃杀统治的阿尔卑斯,浪漫而时尚的米兰城多少有了些春天的温情.在流淌着春天的气息的梅阿查,国际米兰将士们用最优雅最华丽的舞步为我们演绎着最浪漫最多情的春天的故事.
但透过美丽的外相,我们总能找出罪恶.即便是身处最深的梦厣恐怕亦不会邂逅如是的恐怖:穿着黄色标志性服装代表着公正象征着正义的裁判,曾有那么几次做出对国际米兰极其不利的判罚,为蓝黑斗士们奏响的美妙的音符添入了不和谐的声音.
我们总能够透过那一片繁华景象看见人间冷暖的辛酸,看见悲欢离合的曲折.
海子曾发出与尼采相同的感慨:上帝死呢!是的,公正而正义的上帝死呢,一同死去的还有海子,还有裁判--同样是上帝,球场上主宰一切的上帝!
这个世界很精彩,那些利益即得者如此赞叹着;这个世界太无奈,那些无辜的受害者如此感慨着.
还有什么能比即使不如人也能骑在对手头上更为精彩的呢?这难道不值得疯狂地庆祝一番吗?又有什么还能比即使技高一筹却在“上帝”的操纵下也赢得战战兢兢更让人觉得无奈呢?而这又怎能不让人义愤填膺呢?
以蓝黑将士们为主角唱响的春天的故事就是这么的不完美,总会因这样那样的因素而有所遗憾.但是,你能怪谁呢?因为你不是上帝!
其实上帝也没什么了不起,要不他怎么就会死呢?要不怎么就没有挽救那个惊才绝艳的海子呢?要不怎么就让我们这些海子的粉丝有着如此之多的遗恨,一生的遗恨呢?
上帝并非万能呢,他有时候甚至还会被人操纵.要不你怎么去解释那位上帝在阿尔卑斯让本该哭着离去的尤文图斯最后笑着离开呢?你又怎么去解释本来可以高昂着头颅离开阿尔卑斯的乌迪内斯人最后既会是眼里含着泪水满怀愤懑而去呢?
其实,裁判也是人,他们应该被允许犯错误,即使某些错误既然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几乎是在侮辱裁判这一神圣的职业!也对!难道不是吗?所以,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为某些其实不是错误的错误找到最为合理的开脱,然后在一旁感慨因每日被人用放大镜盯着而活得太累,既而感叹这个世界已俨然没有乐趣!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君王不仁,以众生为刍狗;裁判不仁,以弱队为刍狗.
其实裁判真的很无辜,他们作出如此荒唐的行经,还不是为了保全自己的饭碗.其实,真正的罪恶往往隐藏在幕后!
有些人或者有些球队就是如此的神通广大,他们可以操纵球场上的上帝,让其对自己服服帖帖.我们透过那本该让人羡慕万分如今却让人鄙视不已的胜利看到了这样四个大字:一手遮天!
有些人注定是BOSS,他们可以横行无忌为所欲为;有些球队注定是大佬,他们可以明着偷或抢来胜利乃至冠军然后将这些奖杯高高地举过头顶大肆炫耀.但也有一些人天生就是弱者,他们面对那些丑陋的现象只能忍气吞声,连发点怨言的权利都没有;有些球队生来就是遭受欺压的命,被当头一棒之后还要强装一副很受用的笑脸.
还有什么比操纵球场上的上帝为自己所用更能带来快感呢?但请滚远点,我们国际米兰从不需要这种下流的快感!
我们是该用最现实的眼光打量这个世界了,但绝不是妥协,我们不学海子用生命控诉人世的罪恶,但我们可以在征途上一次又一次地将那些腐朽的罪恶的东西一脚踢飞.
“这哀伤之城的街道是多么的陌生,在那由持续的骚乱构成的虚假的寂静中,从虚空的铸模中造出的形状勇敢地,昂首阔步:镀金的噪音,耸现的纪念碑。”这是诗人里尔克十首哀歌中的压轴之作,据说是献给埃及的斯芬克斯人面狮身像的.我们讨厌悲情,那些都是王朝人强加于我们头上的,但此时此刻,这样的诗句却又最适合我们呢!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挡新生!但唯一令人遗憾的是,在新生的同时却又有着死亡的冷酷!
海子就是在万物闹春的季节里走的,悲壮却又无可奈何!国际米兰又如何呢?其实也已经“死亡”,一些人用最为直接的方式送了国际米兰一程.其实从一开始,国际米兰就踏上了死亡的征程,这是有人为你事先设计好的!
海子的忧伤还在流淌,国米的悲情还将继续,阿尔卑斯的阴霾与梅阿查的诅咒还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持续下去.
也许我们内拉组里应该学习海子,在这样一个诗意盎然的季节表达最美好的心愿:从明天起,做个幸福的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撒沙同人 2006-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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