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一瞬

蓝与黑0502

时间：公元2039年的初春   
    地点：里约热内卢郊区的一栋普通民宅

    春日总能激发生物的潜能，也同样会触碰多情者的记忆。那些记忆的碎片，在活泼的光线滋润下，不断散发新的活力，让多情者温故而知新。
    我认识一位如此多情的人，他没有出众的外表，没有上帝赐予的天才，没有无与伦比的镜头感。
    他有的，只是一个信念，一段坚持，和坚持后留下的无数闪烁的瞬间。
    他有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名字：朱利奥.塞萨尔...
   
    我想给你们述说他的故事，即使你们更喜欢华丽而非朴实；更崇尚经典制造者为非终结者；更膜拜正派英雄而非市井小人物。但我仍会骄傲地把他的故事以碎片的方式塞入脑海，一直珍藏在我心中。我会由衷地感叹：你看，就是那一瞬，多么美丽啊！你记起了吗？

    每当我记起他所赐予我的记忆，赐予我的瞬间，我会情不自禁地感动，并再次喊出早已滚瓜烂熟的呐喊：朱利奥！我们只有一个朱利奥！我们不要布冯，我们不要切赫，因为我们有朱利奥！

（一）
    里约春日的阳光如孩童般跳跃在每个他所能探见的地方：有瓜纳巴拉湾的黄金海岸、哥特式的小剧院，有温馨可人的甘蔗地、各色皮肤人种推满笑容的脸。当然，还有里约市郊区的一家普通房子的后院。
    庭院并不大，但草地修剪得井然有序，这是庭院男主人退休以来20年不变的习惯，他无法容忍杂草丛生的草坪，也从来只是自己亲自修剪。显然，对于那些郁郁葱葱的草本植物，男主人是近于苛刻的，这和他过去的职业有关——一个对于自己的职业过于苛刻甚至有些偏执的人，看待自己职业的所有一切，甚至是会强迫性地去追求完美。
    在20年后的今天，他仍会不断重温过往——只要他踏入庭院，闭上眼睛，感受那是曾相识的场景，他就能真切地记起那段峥嵘岁月——那样的碎片，那样的撩人情怀，一次又一次地唤醒他内心的感触，他曾无数次哽咽。
    外人无法理解，因为他们并不了解他的过去，至少是不全了解。
    但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们，还有和他一同感受过那短岁月的所有内拉祖里都真切地明白，并为之动容——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为了那一次次的瞬间...
   
（二）
    男主人像往常一样在庭院修剪草坪。年过六旬的他弓着不那么好使的腰，花白的短发和呈波浪状的皱纹可谓相得益彰，宽厚的脸庞间寻不见半点邪气。手脚的皮已经松动，却仍显精力旺盛，透露出一股不服老的劲头，一丝不苟地修剪着草坪。
    男主人的衣着习惯同样是20年不变。不！是34年未曾变过——从公元2005年那个炽热的夏天起，34个寒暑，这个男人的穿着始终是一款蓝黑色相间的运动服——蓝色如澄净的大海，黑色如绽放在地狱边缘的曼陀罗。还有运动服右上角的那个精致的队徽，写着1908—2039的字样。这个队徽经过一百多年的洗礼，像一个勇士般毅力在每个蓝黑人的心中。当然，包括我们的男主人。
    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时常在自豪地观赏自家后院时自顾自地抚摸运动服的右上角。
    他的思绪会再次絮乱，飘到那个遥远的年代，带他再次寻找那段峥嵘岁月。此时，记忆被肆意撕扯再被重新组合，那些瞬间会如一个轻灵的精灵，轻轻抚摸他的眼角，慢慢吹动他的眼眶。然后在他耳边喃喃耳语：“朱利奥，看到那些瞬间了嘛？它们不属于华丽的舞者，因为他们会为华丽背后的空无而感伤；它们不属于经典制造者，因为他们未曾想过在经典背后有多少人成了他们经典下的亡灵；它们不属于正派英雄，因为他们不曾体味从底层摸爬滚打的执着。你该为此骄傲一辈子，只属于你的瞬间！”

    即使他不是一个很浪漫的人，在某些时候，还是愿意花费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到里约郊外的牧场。望着没有边际的草地，闭上双眼，想象着耳边有不断的有内拉祖里传来整齐的助威声：朱利奥！朱利奥！我们只有一个朱利奥！
    然后他会突然朝前方冲刺。即使手脚早已不再听使唤，冲刺不再有力，也不妨碍他张开心房去歇斯底里地释放。

    庭院外传来邮差按动电门的声音。男主人再次被从记忆中拉回庭院，他拭干眼角的泪水，朝前门跺去。

（三）   
    男主人谢过邮差，便抱着包裹小心翼翼地跺进里屋。
    男主人仔细端详着包裹上贴着的纸条，上面用意大利文写着收件人的名字：马里奥.莫拉蒂。马西莫.莫拉蒂的长子，也是蓝黑军团的新当家。
    男主人呆呆地盯着包裹，眼神飘忽不定。我知道，他被再次带到了那个地方......
    过了半响，男主人才重新被拉回来，意识到需要拆开包裹。虽然过六旬，男主人手上功夫却不减当年，三两下便拆开包裹。包裹里放的是一张光盘，并不出类拔萃。唯有正面印着的文字颇为醒目：献给创造新大国际米兰时代的功勋成员，敬爱的朱利奥.塞萨尔先生。

（四）
    光盘被塞进了DVD中，发出被转起的“咯吱”声。随着这美妙的旋律，时间绅士地伸出右手，拉起记忆娇媚的指头，邀请其跳一支并不华丽的桑巴......

    画面里出现一位男子，身体强壮有力，脸庞宽厚，显得勇猛有余而灵气不足，站在一块只有普通球场三分之一大小的五人制足球场的球门线前。一个、两个、三个...对方的前锋疯狂地向他的球门发起攻击；一个、两个、三个...他镇定自若地站在球门线前，像古老的斯巴达勇士一样守护着球门。旁边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不时鼓起同样稀稀拉拉的掌声。掌声如此未落，但男人依旧陶醉，他挥舞双臂，尽情享受并不刺耳的掌声。
    一位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朝他走去，与男子攀谈起来。男子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嘴里不断说着：Oh may god!oh my god! 脸上显出受宠若惊的表情，不时抽动的双眉像是在空中翩翩起舞。听说那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是弗拉门戈俱乐部的球探，最后把那男子带走了。
    画面外的男主人看着画面里的瞬间，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脸上不禁眉飞色舞。

    画面继续推移，五人制足球场的人工草皮变成了秘鲁高远翠绿的天然草皮，寥寥数人的掌声变成排山倒海的欢呼声，室内足球场上的写意角力变成巴西队阿根廷的世纪恩怨。两队在常规时间战成平局，不得不进入残酷的点球大战。第一个站在12码前的是阿根廷队天才中场也是全队脚法最精湛的大头，他注视了下站在自己12码外的那个男人，他的眼神在瞬间不自己恍惚了一下——大头长须一口气，重新调整状态，助跑，拉弓，射门，左脚半高球打大门左侧——哦，球被男子球封出！
    大头无助地看着男子，看着男子大力挥动的手臂高举过头。他不明白，对自己脚法如此信心的自己会在看着那相貌平平的二流门将时会突然大腿发紧。
    “哦，是那双眼睛！是的，就是那双无比坚定，充满杀气的眼睛，我无法自拔...”大头在走出罚球点时喃喃自语。
    画面外的男子人脸色顿时产生很微妙的变化，笑容不再，眉飞色舞不再，闪烁出夺人的目光，与画面里的男子如出一辙。

（五）
    男主人像是想到什么，转头看着早已娇媚不在却仍被她深爱的妻子。他知道，没有妻子在背后的鼓励他不会获得那一个个无法释怀的瞬间；他也明了，在他失落的时候，这个女人一直站在他的背后，然后给他深深的拥抱，融化他的心田。
    男主人突然问妻子：“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跟我？我既没钱也没名声，只是个粗人。”
苏珊娜放下手中的厨具，有点惊讶看着朱利奥。她看着朱利奥含情的眼睛，同样含情地说道：“你善良，宽厚，从不花天酒地，这还不够么。最重要的是，你的执着。”苏珊娜顿了一下，似乎再思索着过去的记忆，“是啊，就是执着，你还记得吗，在国米的第一个赛季？”
    随着苏珊娜的思绪，朱利奥也开始了沉思。那是05至06赛季，他租借期满回到了国米，一个土生土长的巴西人，他要面对的是意大利球迷心中永远的经典：圣托尔多。没有人认为他能挤掉托尔多站在蓝黑军团的球门线前，包括把他从巴西带来的布兰卡，甚至被他视做恩师的罗伯特曼奇尼，在起先也只是为了给托尔多找个可靠替补，在前者受伤时能临阵待命的门将。
    但男主人并不这么认为。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过人的天赋，唯有靠勤奋弥补。他第一个来到训练场，最后一个离开；他倒地，再起身，再倒地；他拉着守门员教练不胜其烦地练习基本功；他把自己的缺点写成纸条贴在床前的台灯上......

    “我们就好像还没备好台词就被拉上舞台的演员...没有剧本...也没有题词的人低声告诉你应该怎么做...我们必须自己决定该怎么活...”男主人对这屏幕上的自己激动地喃喃自语，唇边的皱纹随其抽动不止，深深凹陷的眼睛早已融化在同样满是皱纹的脸庞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那沾染泪珠的脸上绽放出奇异的笑容，那笑容不同于喜悦，不同于欣慰，而像是享受。
   他正享受着自己的决定，自己所拥有的所有瞬间！

[ 本帖最后由 蓝与黑0502 于 2008-6-25 01:35 编辑 ]

蓝与黑0502

（六）
    光盘仍在飞速地打转，画面不断跳转。
    画面上出现一面偌大的电子屏幕，上面打着的比分是1：1。屏幕下方两队门将走在了一起，其中一位是被誉为世界第一门神的布冯。他脱掉手套，把手伸向迎面走来的男人，给他来了个熊抱，并耳语了两句。分别后，男人仍旧站在中线上，看着布冯离去的背影。看了半响，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触电般的手舞足蹈起来。旁边的队友都惊呆了，立马上前询问。他一把将迎面而来的队友抱住，一个劲地呢喃着：“两年了，两年了！身高偏低、防定位球能力差、远射时有弱点，两年来一直没休止的声音。终于我等到他了，我证明了自己，我并不比他差！”
    这是第156次意大利德比终场哨响的比分，在阿尔皮球场中圈线边留下的瞬间。
    “他对我说：‘你干的很出色，我相信你并不比我差，媒体对你的批评是不公平的。’”画面外的男主人眼圈泛起了泪珠，瞳孔也开始打转，松垮的两腮在此刻绷得紧紧的。

    “他是我们所需要的球员之一。这两年他之所以能坐稳主力门将位置，主要是因为他的表现相当稳定。能拥有这样一位球员，我感到很欣慰。这个赛季我们联赛还未尝败绩，前17轮仅丢9球是20支球队中最少的，他的功劳是最大的！”画面里的曼奇尼对着记者侃侃而谈，脸上不时绽出欣慰的笑容。那是2008年1月14日赛后的新闻发布会。对手是锡耶纳，一场具有纪念意义的比赛——朱利奥.塞萨尔代表国际米兰在意甲出场100次！
    “一百次啊！有多少人能有自己的一百次呢？哦，似乎很多，但我仍旧感到美好。真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什么也不缺——效力于一家我热爱的俱乐部，足球王国巴西的正印守门员，温柔美丽的妻子，活泼可爱的儿女。但那不是终点...”男主人激动地盯着画面里的男子，颤抖的嘴唇一字一句地吐露自己的心声。

    写有100字样的巨大球衣被北看台的boys们高高举起，一对中国新人在此刻相濡以沫，满头银发的莫拉蒂意气风发，像是回到了那个60年代的大国际米兰。画面内一派喜气洋洋，这是国际米兰的俱乐部成立一百年的时刻。所有人都明白，即使对手不强，但此时此刻所有球员都不能掉以轻心，唯有一场胜利才能为这个注定要载入历史的时刻添上蛋糕上的那粒樱桃。
   显然，我们的对手雷吉纳为了保级没有可能在任何时候放弃。果然，开场后雷吉纳毫不畏惧，和卫冕冠军打球了对攻。第22分钟莫德斯托左路小角度射门，皮球划着诡异的弧线相球门疾奔。危险！哦，那个男人飞身跃起，用指尖把球扑了出来！第23分钟阿罗尼卡禁区外左脚远射，他再次用双拳把球拒之门外！第37分钟雷吉纳反击，速度很快！布里恩扎分球，没有人盯防！阿罗尼卡禁区左侧射门，球贴着地直奔死角，球被塞萨尔用脚挡出底线，世界级的扑救！61分钟阿莫鲁索反越位成功，后卫配合失误，禁区边上射门！男子将球轻松拿到。！哈尔弗雷德森25米外远射、科扎再次远射、阿莫鲁索头球攻门...
    终场哨响，雷吉纳的进球数定格在0，男子向往常一样朝替补席走去。突然，他放慢了脚步。听，那是什么声音？“朱利奥，朱利奥，我们只有一个朱利奥，我们不要布冯，我们不要切赫，因为我们有朱利奥...”北看台传来整齐的口号声，男子停下脚步，闭上了眼睛。那个夜晚，他彻底陶醉了。
    画面外的男主人闭上了双眼，眼眶上沾染了泪水。那种感觉，是曾相识。

    画面内人声沸腾，球场内座无虚席，并被分明地被分割成了蓝色和红色两大阵营。蓝色的是狂人穆里尼奥领军的国际米兰队，红色的他过去在英超的死对头，老奸巨猾的弗格森率领的曼联。
    在很多时候，沉闷的拉锯站比激烈的对攻战更能创造出英雄。而是点球大战，则往往总是那群在90分钟被忽略的守门员们成为英雄的时刻。
    双方在120分钟内战成0比0平，需要进去残酷的点球大战。
    前四罚两队弹无虚发，到了关键的第五轮。伊布轻松骗过范德萨命中，蓝黑军团第五罚命中。
    曼联队的C罗手持皮球，大步流星地走向罚球点，慢慢将球摆正——C罗长是曼联队脚法最好的球员，球队的领军人物——他须一口气，开始向后倒退两步——他看着了眼站在球门线上那个男子的眼睛，但不知为何，将要拉开的架势又收了回去——C罗调整片刻，这次他没看那个男人，直接起脚，一脚劲射，力量十足——哦，球踢飞了！
    球门线上的男人像弹簧般谈起，肆意地宣泄。队友疯狂地朝他扑去，穆里尼奥也朝他奔去，将他层层包围！他是英雄！
    C罗瘫在罚球点前，迟迟没有放映过来，只是一个劲地念着：“那眼神、那眼神、那眼神...”
    看台上再次想起整齐的欢呼声：朱利奥，朱利奥，朱利奥！
    男子起身看见球场的大屏幕，画面内的那个男人正是他自己，他看着画面内的自己，百感交集，他知道，在那一时刻，本应该和队友肆无忌惮地以君临的姿态欢庆胜利。但就是那一瞬间，他想起的竟然是一个毫无关联的场景，一个烈日高照的晌午，一个不满二十岁的男孩，戴一顶发黄的鸭舌帽，手持一双打过补丁的手套和一只向邻居借来的仿制的耐克足球。没有乳白的球门，没有雁比的草皮，只有球被踢起后激起的泥土和打在石墙上铿锵有力的回音。
    画面外的男主人泪如泉涌，他再也无法把持主自己，他跪倒在地，哽咽的嘴里不断地念着：“那些瞬间，我...我一生无憾，我什么都不缺，即使我老了，甚至到了寿终正寝...我一生无憾。”说着男主人举起颤抖的手，拧开音响。音响里放出的是首节奏感十足的意大利歌曲——PAZZA INTER。
    “我明了，在生命的尽头，将有一场永不停止竞赛...蓝黑战士，像我一样疯狂...”激昂的曲调在整个房间缠绕，男主人闭上双眼，彻底陶醉，陶醉在生命的长河中。

（七）
    那些瞬间，在它脑海里重温过上百遍，但只要他站在那屏幕前，以第三者的角度重温过往，仍会不自己情如泉涌。在退役后百无聊赖的日子里，唯有不断去感触，才能让那些片段不至于随着时间在脑海中消亡。那些曾经的脚踏实地的坚持和被质疑后无悔的向前，最后建立属于自己的丰碑的时刻，在时间的洗礼下，更加显得熠熠生辉。
    作为一个讲述者，我本该保持理性。但我不得不承认，在我的瞬间里，必定会有那么些瞬间会让我时常想起——一张朴实的脸，和他那双沉稳有力的手臂，在烈日炎炎里，为了一次次的瞬间挥汗如雨，执着地站起、倒下、再次站起！
    在想起那些瞬间，我唯有去歇斯底里地大喊：朱利奥！我们只有一个朱利奥！我们不要布冯，我们不要切赫，因为我们有朱利奥！

    一段传奇，在随着时间飘向远方后，他所能给与后人的所思所想，将更加绵长。
    请务必记住，男主人的名字叫朱利奥.塞萨尔...

March

沙发？？？坐好再看！！！！！

March

太经典了，又是一个精华之作品啊！
呵，朱利奥！我们只有一个朱利奥！我们不要布冯，我们不要切赫，因为我们有朱利奥！
好一个传奇门将！好一个朱利奥.塞萨尔！！！

inter_z

好长[ecms3] ～～～～
慢慢看看～～～

星落无玄

LZ好文文才
   这两天看欧洲杯 西班牙和意大利比赛的时候 满世界都在争论 两队的那两个一号到底那个才是世界上最好的门将 两个人也大言不惭的同时点出了所谓的第三人选 是的 那个捷克的一号球员 看到这些的时候 我不禁莞尔一笑,最好的,最好的那一个在每个国际米兰球迷心里

[ 本帖最后由 星落无玄 于 2008-6-25 06:36 编辑 ]

愛後餘生

不逊于梦中的大场面的文章
佩服楼主

虽然曾经不认为塞萨尔能取代圣托
但是现在看来 圣塞萨尔很快就会成为世界最佳门将了

华凡

原帖由 愛後餘生 于 2008-6-25 02:25 发表
不逊于梦中的大场面的文章
佩服楼主

虽然曾经不认为塞萨尔能取代圣托
但是现在看来 圣塞萨尔很快就会成为世界最佳门将了

乍看很似“雷同”[ecms3]

[ 本帖最后由 华凡 于 2008-6-25 02:52 编辑 ]

蓝与黑0502

雷同?不敢偶同华凡兄的观点。
如果华凡有看过我过去的文章，我想应该有不同的观点，当然，也许本身那些东西都不屑一看
这篇文章，本身想达到的目的即是煽情，中间也是选择用过去的一些片段为缩影，说实话，以我的性格，唯有刻意去避开与自己相同的。还有提到一点，这次学者的辞藻方面，笔者的确是选择了较为朴实的，但大家都明白，华丽的辞藻最大的软处在于无法去诠释一些本省很平民化，很草根的东西。如果是那样，很久以前写的阿甘正传应该是与《红与黑》雷同吧，因为记叙手法，即使笔者并未看过《红与黑》。或者鞋的喜剧又与鲁迅的文章雷同，因为用到了白话文

desertseas

LZ很有才！拜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