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永远在我这里
突出的颧骨,深邃锐利的目光,银白色的头发,骨子里流淌着人的足球血液,库帕就这样坚毅地出现在亚平宁半岛上。《米兰体育报》当年说库帕的到来是“正确的时机,正确的人来到正确的位置”。对他评价颇高,只是现在,莫拉蒂否定了自己。
《新体育报》对库帕的作风有过这样的概括:“真诚、耐心、聪慧、纪律”。从马略卡到瓦伦西亚再到米兰,训练中他总是最早来最晚走,在场边时不时吹口哨、或拿着铅笔做纪录,从不大吵大嚷,代之以丰富的肢体语言。每场比赛前,在通道里库帕都要拍每一个队员的胸脯为他们加油,如果他想抽烟,很少在教练席上抽,而是等到新闻发布会结束后站在大巴的旁边。虽然是小事,但在球员看来他是有教养的教练
在饭桌上,库帕不像别的教练那样单独点菜,而是和球员坐在一起吃面条、西红柿和烤肉。他对自己比对别人严格,他把这种严格解释成“自私”,他常说“如果你得不到你向别人要求的,错误在你身上。要么是你没做出表率,要么你缺少说服力,要么你自己根本做不到你向别人要求的”
作为一名教练,库帕始终坚持自己的哲学:说之前先学会听;学会承担责任;在球场上不用十一个天才而是十一个互相信任充满动力的球员;通过内部批评、讨论建造一支不受外界影响的队伍;教练是队伍成绩唯一的责任承担者,应该让队伍达到身体和心理的平衡。他向来都很透明,习惯把问题串联起来摆在明面上逐个解决。他过强的责任心让人对他有了这样的印象──固执和冷血。虽然他也与别人讨论问题,但更多的是独自思考然后作出旁人一时不能理解的决定,连莫拉蒂都不能知道国际米兰的上场阵容。“责任在我这里,永远在我这里”,他确实是个让人难捉摸的教练,但“我不是冷血,我也有很多激情,我的工作要求我把它们隐藏起来。”很少能看到库帕为失败抱怨和为胜利恣意欢呼,这是他追求的效果。
球场上从不祈求上帝
库帕的家人极少出现在公共场合,因为库帕喜欢宁静的生活,不爱热闹。这一个性形成于他的童年,库帕是由外祖母罗莎拉扯大的,罗莎在他很小的时候向他灌输家庭和睦、简单的事物、在谦卑中完成神圣的职责是人生最重要的,显而易见,古柏现在正是这么做的。在他成为职业球员后,他还利用休息时间到餐厅里给人做临时工洗盘子,到商店做搬运工,当时很多人还不能理解,现在一切都清楚了。
对一个在生活过的人来说,在生活没什么困难。库帕大多数时间依旧使用语,有时把两种语言混合使用,开创了意西语言。米兰的冬天让他觉得格外冷,“但是气氛不冷,我遇到的人都很热情。我的感觉是,人和人之间比人和爱斯宾奴更亲切。”库帕不管在哪工作,他的家庭生活总是那么宁静,对此他的妻子琴奇亚功劳最大。“我的妻子是我的上司,她打点好丈夫和孩子的一切。按照常理她是家庭主妇,但实际上她干起活来近乎疯狂,她的价值比核动力还大。没有她,我们的家庭就是一片荒地。要是她不干活,我就不回家。”库帕只向媒体透露过一次他和妻子的爱情史,听起来颇为有趣,“我们两人住的楼房正好相对,我在阳台上注视她,她也偷眼看我,然后我们认识了。我们的历史就像罗密欧和朱丽叶。”
尽管笃信上帝也经常祈求上帝的赐福,库帕从来没把信仰带到足球场上,“上帝有很多重要的事要考虑,我们应该懂得独自认识和解决难题”,这是他对待职业的态度。如果让库帕选择重生,他一定不想再见到家乡的特雷萨修女,她在库帕心中激起了太大的波澜,“曾经我鼓起勇气接近她跟她说了一句话,我发现她身上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吸引我。她是那样娇小瘦弱,却又那么伟大独特,她身边有光环,她是个天使。”很难想象库帕这么冷峻的人也曾为一个弱女子动情至深。他最崇拜的人是马田﹒路德﹒金,从这也能看出库帕的个性,“一个真正的胜利者,不是因为他的名声,而是他在生命中付出的努力。”这是马田﹒路德﹒金《我有一个梦》中的一句话,可惜的是,库帕努力过,但他很少被看做一个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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