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桌上的表已经7点了,一下子从小床上坐了起来。今天应该在10点到达录音室现场。匆忙的穿上衣服后洗脸、刷牙。喝完一杯鲜奶后,收束利落,拿起书包出门。
迷迷糊糊的坐上城铁,在西直门换地铁,10点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新华社工作二区朋友的私人工作室。第一次去工作室监督录音,充满了好奇感。一进门就大吃一惊。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女孩房间,几个人合作办的工作室。白色的沙发上坐着两个年纪约二十三四的男士,一个是录音师、另一个是播音师。走进另一间房间看到了录音设备,由于开空调会影响录音效果。因此只能忍着天气的躁热工作。两小时就这样飞快的过去了。中午,房间的女主人也是录音室的合伙人回来了,一起去吃午餐。新华社食堂的工作餐不错,也许是我孤若寡闻10元的自助餐还是第一次碰到。午饭时聊的话题很轻松,原来三人都是广播学院毕业的学生,有各自的工作,在一起是为了挣点外块。女孩人很漂亮,是某边缘栏目的主持兼播音,因为没关系,所以实习后没能留在电视台里工作。她说:“现在自己过着猪一般的生活,每天重复着上班、吃饭、玩、睡觉”她说话时的那种神情,惹的我不禁想笑。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一看见漂亮的女人我就会心生恐惧之感,可能是受好朋友的影响,也可能是广告界的美女太多,看的没感觉了吧。录音是件很枯燥的事情,对着麦克不停的说话,听几个小时也很烦。整整八个小时才录完。钟表的时针指在6的数字上。可以回家了,长出一口气。
回家的地铁不是很拥挤,很容易混到一个坐位。坐在我左边的女孩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在批批改改,文件的右上角印着红色商业机密字样。我好奇的转过头想看看里面的内容,黑压压、密密麻麻的文字一下子让我失去了兴趣;坐在我右边的是一个小朋友,手里握着肯德鸡的鸡腿,津津有味的吃着。看着他吃鸡腿的神态,我禁不住笑了,旁边他母亲忙说:“都胖成这样了,还吃”。回想起我小时候的吃象跟他还真有几分相似;对面一对年轻男女在聚精会神的玩着掌上游戏机。不时的传出一阵阵叹息声;车到站的时候上来了一个中年男士手里拿着很多杂志和晚报,一看就知道是卖杂志和报纸的;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来,同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板找你有事,在公司等你,赶快回来”下班被召回这种情况在我的记忆中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回了一声“好”后我挂了电话。
走出地铁迎面碰到了另一个部门的同事,我们彼此笑着打了个招呼,他加班已经加的麻木了,看着他无奈的苦笑,我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走进公司,发现大多数同事都在,老板的办公室内来了两位客人(后来才知道其中一位是个有点名气的导演)听同事说老板等我半天,后来先开始了。不一会两位客人走了。老板笑着出来说:“事都完了,你才回来?”我一头雾水的皱着眉头。“明天去XX提案,今天晚上加班,赶快去准备。”对这种突然袭击的工作方式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晚饭要吃的少,但对于经常加班的人来说晚饭一定要吃的饱,因为夜宵经常会变的遥遥无期。我的吃饭速度可以用非常快来形容,曾有朋友为此跟我急过。现在这个坏毛病仍没改过来。明天的提案是一个关于影视拍摄脚本的提案,现在的广告公司生存不容易,客户往往需要你提供全方位的服务。策略、公关、媒介、设计、印刷、活动、文案、影视拍摄、多媒体。从事广告工作的人们每天象变戏法似的把不同的提案变到客户面前。客户一个不满意所做的工作就变成“零”。忽然想起某位哲人说过的话:“人生也就那么关键的几步,这几步都对了,人这一生也就顺利走过来了”。终于,可以下班了。
晚上12点后的大街人很稀少,“先生去哪里?现在正在严打------”出租司机通用的问候语大多有这句话。“加班回家XXX”。司机是一个爱说话的中国球迷。“前几天拉一个大连女球迷从工体看球回来,您猜怎麽着?她说:“北京的球迷,NB!现场球迷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要是我当时为大连球队加油,非挨一顿揍不可,从始至终我都没敢为大连队加油”。“先生,您说中国的足球怎麽了”出租司机疑惑的问到。“大哥,我已经很长时间不关注中国足球了”我敷衍的答到。
夜里回家就是好,堵车的机率很小,没多久就到了苑里。晚风吹在身上,浑身上下舒服极了。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两边楼房的灯光大多数已经熄灭,路灯一闪一闪的,为晚归的人们充当指路牌。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在这样的夜散步、思考问题了------
默读一份心情,收获一份平静------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18 17:39:5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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