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不是一种力量,在生活中,我看过很多人很多的"I Believe",都和力量无关,他们不依靠这两个简单的词汇来收集自己体内残存的所有力量,很多人喜欢背水一战,喜欢破釜沉舟,他们认为人生苦短,未若燃烧自己,做最后的绽放,悲壮的离开或者赢一票永远,这就是人们称为最后一搏的东西,在我看来,和赌徒安排好跳楼仪式前穿整齐衣服,搜罗出所有的钱,走进赌场基本没有区别.历史铭记的往往是特例,这些特例因为概率较低,所以不该提倡,有太多的人在信誓旦旦之后,走向了很深层次的失败,从此一撅不振.
我喜欢持久的稳定的期待,而不是干一票就走的悲壮,在20岁的时候如此,到30岁的时候仍是如此,在97年某个上午,我也曾产生某种冲动的幻想,那一天,小黑驾车越过了黄河,乔丹拿下了总冠军,那也是唯一的一次,我甚至愿意用10年生命换一次短暂的辉煌,但之后再没有发生,那个瞬间停留在我脑海中相当短,在新疆的时候,我发现阿迪利的高空行走相比小黑的飞跃难度更大,而他每天都在行走,与之相比,飞跃其实是一种变相的做秀,乔丹生命的高度也并不取决于推倒拉塞尔后那致命的一投,而是那些稳定的,持续的,美妙的胜利.
I Belive,我们喊出这两个简单的词汇,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有最后冲动的血性,而是一种需要,在决定承受之前的一次提醒,"生活或许就是一个不断让自己妥协的过程",在我们冥冥中已经决定接受这个不幸的真理前,证明自己并没有忘记自己仍然拥有,暂时的失去是生活的必然,却不意味着我们不再具备持续去赢得的可能,生活一如既往,周而复使,煎熬和坚守只一线之隔,无论是谁,奋斗的意义都不是把自己刻在TOP TEN上,把自己送到名人堂,而是尽可能去享受持续付出而不断有所收获的充实,辉煌过后往往是大段的沉默,每条路的目的地都是胜利,胜利之后仍有路.
I believe,无论是喧嚣鼓噪,还是禹禹独行,这只是一种唤醒,对休眠的自信的唤醒,我们并没有站在古罗马的斗兽场里,做困兽之斗,我们从未如此,也永不必如此,生或者死不是我们的终极选择;我们衣着光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象贵宾一样在欢呼声中走进体育场,参加的是一场盛大的party,不要悲壮,不要激动,不要永恒,我们要的是配的上夜色和星光的一个灯火辉煌的夜晚,让沉醉的人去沉醉,让心碎的人回家,让愿意继续HAPPY的人在飞舞的碎屑中跳舞.
I believe,只要你在,我就在,而我只需要你告诉我,我们坚持的东西,一直都在. |